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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山口事件的反省
公管處在國家公園成立後,並未認真對當地住民進行溝通協調,只以買通地方人員,以謊言來騙取住民蓋章、徵收土地,又沒有將合約書交於當地地主,做法卑劣。事後住民要求協調、溝通,公管處多番拖延,極盡官僚之能事。又宣導內容與實際設計南轅北轍,為一買空賣空式的詐術,如何令當地住民信服。
我的天可汗
那天我向天可汗報告說,城內的新都心將要蓋起一棟一百層高的大樓,那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世代帝國。城內的嬰孩被菲傭推出來和另一個被菲傭推出來的嬰孩對望,愛沒有棲身處,冷漠卻擱淺在幼嫩的臉上。
心寬的年代
理念,他恨透了搾取強奪,農民的血汗是他所關注的對象,他只是希望能夠均富,照顧農民生活而已,他並沒有想過要推翻什麼,他關切的只是理念能否付諸行動。行動成了反動,他殃及了許多人,這些人皆是知識青年,知青背後是一家子,就像他一樣,一旦人頭落地或是身繫囹圄,整個家族不獨愁雲慘霧,更將陷入無糧之境
艾蜜莉的詩世界
關於她的詩裡提到濃烈的愛卻稀少,因此關於她避世的傳聞也就很多。諸如她得了空間社交恐懼症,愛上女同性戀,甚至有墮胎而避世遮羞之傳說 …. ,在那個年代上述種種傳說都非常具殺傷力,好在這些也都只是後人的無聊揣測
致 為革命消殞的理想奢華者
領了一張支票後,再也沒有到過那間奇怪的台北辦公室。之後我寫了一篇(心寬的年代)紀念您,得了傳記文學獎,當年又有獎金度日,想是您的保佑。我想,也合該是走到歷史傷口的彌合時間了。
墓誌銘
我想我們都適合小津安二郎的「無」,只是我們的「無」沒有小津式的自律與自坦的明明白白,天地在其胸壑。而我們的無,也許可說是時代之無,是隱含更多虛無、荒蕪、空無,無所能無,也就是空到了極致,或可說呆無。
那個年代
隨著月亮的變化,眷村中的叔伯阿姨們,就像受控於月亮的狼人般進行著他們的工作,平時這些如得了老年痴呆症的長輩,突然間就像吃了大力水手的波菜,變得身強體壯、神智清醒,或準備包月餅的餡,或聯絡烤月餅的師傅,非常有默契地各自動員了起來,彷彿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迎接中秋這一天的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