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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半球的冬天
飛行袋鼠「曠達士」(Qantas)才一展翅,偌大的新幾內亞,怎麼竟縮成兩隻青螺,大的一隻,是維多利亞峰,那麼小的一隻,該就是塞克林峰了吧。都是海拔萬呎以上的高峰,此刻,在「曠達士」的翼下,卻纖小可玩,一簇黛青,嬌不盈握,虛虛幻幻浮動在水波不興一碧千哩的「南溟」之上。
曠野裡的墓碑—紀念王萬得先生
他漫漫八十年的一生,被壓縮成一個「愛國老人」的稱號,縱然他是愛那個「國」,但那個「國」愛過他嗎?我彷彿在茫茫曠野裡看到豎起的墓碑。那裡埋葬著一顆冤屈的靈魂,只有名字,沒有時間,沒有經歷,沒有籍貫……。
午夜的街道
我以一艘紙船的姿態結束夜遊。河流緩滯下來,大海開始退潮,天空逐漸消失,我回到我的現實。簡單的街道,乾淨的高樓,刷亮的路標,在車窗外浮現又逝去。我內心一片澄明,這一天應該可以正式終結。我確知,愉悅的晨光會在我起床後適時降臨。
不幸福的年代
不謙虛的台灣,輕狂浮躁地為這樣的超自然力量下定義。勇敢的台灣人,把這樣的力量狹窄地定義為「宋七力」或「妙天」。在茫昧無知的年代,對神的膜拜只為表達人的渺小與卑微。在不幸福的台灣,神變成了人的工具。